後記
本人唐明,作者名:德度,1987年求學於川大漢語言文學專業,1989年輟學,2000年因信仰被非法關入洗腦班、拘留所、監獄,2010年流亡泰國成為政治難民,2013年移民美國。現就職於美國某中文媒體。
近年來不斷聽到輻射和腦控等奇事,我身為媒體從業人員,對這類高科技的奇聞異事也是很敏感的,就想收集牆那邊相關信息或訪問一些當事人,而又對牆內人的安全擔憂,也就把這事放一放。
不料在美國竟然有受害者高女士給我發來相關信息,並接受了連線採訪。後來又聯絡到另外兩位受害者,並且做了面對面的採訪,她們不僅遭遇怪波的襲擊,也能聽到腦袋裡有說話聲和歌聲等。對此,我難以從她們的恐怖經驗中找出故作玄虛的成分。
要獲得更多證據,需要警方和某些機構的幫助和高端設備的檢測,我將這一切暫時埋在土壤中。我忽然意識到,今天少數人如果充當了紅波的小白鼠,就意味著明天將是一個大面積的受難。
我想起奧威爾的小說,在《1984》所描繪的英國社會主義,以及《動物農莊》中的動物們當家作主的故事,不禁對未來社會主義的邪惡擴張而憂心忡忡。
我曾在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下生活了四十多年,見證了文革的結束和改革開放時期的天安門事件。雖然我沒有直接參與這些運動,但我仍然遭受到了它們的影響。我對「真、善、忍」的堅持使我成為中共又一次迫害的受害者,導致我入獄。無數的故事湧入我的腦海,一股強烈的寫作衝動不斷驅趕著我內心的沉悶。
具有生命力的種子總是會生根發芽的,特別是一顆充滿邪惡高科技的、且滿身包裹腐敗養料的種子,一旦遇上有心人的栽培,便迅速催生出一顆樹苗來,我無法阻擋它的生長勢頭,也沒有理由阻止它,只好任其樹立起來。一段時間後,我回過頭來審視初稿,發現大樹已經成型,禁不住自己都感到驚訝!我們對沉甸甸的社會主義血淚史還記憶猶新;現代的社會主義更加令人生畏;未來的共產主義社會將蘊含多少人間淒慘!
什麼樣的種子一定會長成什麼樣的大樹來,並非我主觀想要唾罵製造紅波的集團,因為我埋下去的就是這樣一顆種子,它的特徵必然充滿邪惡、暴力,必然蘊含共產主義和吞併世界的狂妄基因,必將成為充滿數字極權和邪惡擴張的未來。
多年前我從中國移民到美國鳳凰城,第一次去加州就看到了被濃霧包裹的洛杉磯,當時我的腦袋裡就構成了科幻小說的一道神秘門檻,似一部好萊塢大片等級的幕簾,在當時看來只是一種想入非非,而一旦與輻射和腦控等奇事聯繫起來的時候,便成為具有生命力的創作源泉,我就試圖去打開那道不經意間的神秘門檻,昇華開來就看到了未來的一片昏霾景象,展現出一個政治諷喻十足的未來。我好像已經置身於這個神秘的、充滿邪惡監控的科幻世界。境隨心轉,人們可以為自己種下一個美好的境界,也可以為自己製造一片昏霾空間,一切都需要以心為根本。
中國人民在防火牆內和言論控制下,很難相信中共的各種迫害、殺戮以及正在發生的活摘器官、腦控等真相,他們仍然在為邪惡集團高唱讚歌、搖旗吶喊。
在牆外的美國人,也不了解社會主義的殘酷真相,許多人相信了中國社會主義面子工程的華麗,卻並不了解畫皮背後的醜陋、邪惡與荒唐。其實,許多違背人類道德和美國價值觀的事件背後,都可以看到共產主義的影子。我曾經在紐約地鐵裡看到二名美國白人的T恤衫上,印有馬恩列斯毛的頭像圖案;我們也看到安提法組織的遊行中,出現鐮刀斧頭的紅旗;人們精神上的信仰逐漸被物質利益取代,離神越來越遠。這一切都不得不為美國的未來憂心忡忡。
現代的人們都在物質世界中迷失自己的本性,人類面臨精神與道德危機,那就為自己製造了一片迷茫的環境。許多人總是沒有時間去尋求人性與神性,即使脫下俗裝也找不到一塊可以修身的清淨之地。不過,即便在一片昏霾的社會裡,總會有很多清醒的人,他們正在喚醒沉睡中的人們。
我明知山有虎也小心翼翼地試圖隔山震虎,以為可以警示與虎為伴的那些迷茫的心,便提前進入到這個神秘空間,去遊歷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社會。
作者:德度
於2022年9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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